上上个星期,刘大红大哥今年初钓柳林江,搞了六斤多鱼;嘚瑟了一把,刘大鞭的传统钓杀气是蛮重的。上个周末星期日一起出钓,这刘大鞭又在俺面前嘚瑟了一把,搞了5、6斤鱼,其中9条黄鸭叫有一斤六两多,又给咪西了三两酒。这喝酒嘛,麻辣可以不喝的;但柳林江的黄鸭叫味儿实在太好,却不能不去搞搞。
于是清明这一天很多人急急的祭祖上坟,俺约着小陈和同事胖胖吃过午饭又杀向了柳林江。钓的还是上周末的钓位,到水边一看脊梁骨开始冒冷气,水比上周下降了近两米,水还特别的清澈,这样的水情可让人不看好呀。于是摆开筏钓,四根下水,结果钓了两个多小时,小陈钓小闸门水沟搞了三条黄鸭叫,胖胖在水沟的另一边也搞了两条;可怜的麻辣钓滩水只搞了一条鳑鲏鱼,还是挂上来的。
实在鱼情太差,于是鼓动搬家,去去年钓得不错的坝头看看;急急收拾了钓具,又往坝头寻钓位。结果天黑前,近处一根筏钓竿上了两条近二两的黄鸭叫,这扫黄很不得力。开始自我嘲笑的找原因:下楼前,俺家小子理发刚回,一颗铮明瓦亮的小脑袋摆在俺的面前,小子还得意的笑笑说“老爹,你看我像一休哥不?”;待出了小区上了小陈的车一看,又是一颗铮明瓦亮的中号脑袋摆在俺的面前,俺膛目结舌;“你理发了?”,“嗯,出门前去理了个光脑壳”。你说你出门钓鱼先去理发店干嘛?理发就理发呗,咋一定要剃光脑壳呢?
本打算夜钓到半夜的,结果鱼情太差,小陈嘀嘀咕咕的叫收杆回家;晚八点,俺开始一根一根的慢慢收,结果正要收的打得最近的一根出了状况,上来一只四脚爬行动物。吴半仙将这种状况称之为踩到狗屎了
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