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横山水电我们必须得选一处我们的必经之路设卡等候,这种适合设卡的地方没多少,并且很远才有另一个,鉴于这种情况,对付纵横山水电我们我建议,在他电我们时可以叫多臂上去用它的两个钳子把电线掐折,这样就没事了,我们抓紧通过,等他再把电线接好就在掐折,如此几个回合我们就都过去了。阿健问道:多臂可以带电作业吗?它不怕电击啊,这样吧,问问多臂看看情况再说。这时多臂已经气的脸色通红,骂黑彪真不是东西,前天咋没把你吃了,省的你今天来阴我,我对付你这样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叫老子对付纵横山水的电鱼机老子可没办法,老子的铁钳还没张开就被他电仰壳了,根本就他娘的使不上劲啊,阿健头领,你别相信它说的,它根本就是借你报复我。阿健赶紧安慰多臂说黑彪不是陷害你,实在是没办法才想到利用你的大铁钳的,它知道你的铁钳厉害,不要想歪了。多臂悻悻的坐下生闷气,这时候阿健突然问多臂:多臂族长,如果没电的前提下,你多长时间可以剪短电线啊,多臂挥舞着两个铁钳说道:只要让我得把,分分钟搞定。阿健听后说道:这就不太难了,到时候听我指挥,我可以短时间内解除电流,此事就这样吧,原计划不便,准时行动。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三月,山上的冰雪在春雨的侵润下慢慢的消失了,岸边仅存的几颗老树也已经绿了,树下被污染的烂泥里也蹦星的钻出几颗顽强的小草宣告着生命的顽强,几只南来的燕子也开始觅地做窝了,村子旁一片迎春花似乎吹响了春天来临的号角,村子里被压坏的柏油马路上在沉寂了一冬天后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刚刚发出嫩芽的路树被来来往往的车辆带起的尘土蒙的灰头土脸,只有村头的老树依然挺拔,扬起它高傲的头颅披着嫩绿的大氅一尘不染。虽然和已往的秀丽相差太多,好歹也是春天来了,不太美丽的春天也照样令村民们兴奋异常,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出海打鱼的爷们在娘们恋恋不舍中登上了渔船,矿山在轰鸣的挖掘机声中又开始在山的身体上扩大创伤面,选矿厂在机器声中又开始排除毒水。憋了一冬天的渔者兴奋地坐到水边享受春天的阳光。 在庞大的渔者队伍里高人成批,邻村的领导有个叫溪流钓客的瘾大,最喜欢钓白鱼,擅长寻找白鱼聚集之地,常常驱车几十里来这里垂钓过瘾,周边其他村子的村民也有很多喜欢来小渔村水库游钓的,还有偷偷来下网的,下游有一个叫苏区的村民,号称能看出鲤鱼鱼道的高手,人送外号鲤道苏区,每年被他捕获的各种鱼类倒霉蛋不计其数,在水族世界恶名昭著,阿健等各族首领恨其入骨。隔着好几个村子外的AW啊伟,时不时的专门袭击成年以上的米级大青鱼,常常是论麻袋的钓获。妙峰山上得道高人妙峰山人志趣高雅,每次来临渊垂纶,只要钓获两三斤白鱼,配上一壶老酒,吟上一首小诗,即可收获一天的快乐,是这方水域的儒雅钓翁。来此玩水的文人骚客不知凡几,后话里再作表述。 再说水中阿健等各鱼族青壮年适婚年龄者,并没有因今夏需要搬迁远行而控制情欲,照旧是郎情妾意情意缠绵,在被污染的环境中顽强的繁衍着后代,可惜的是畸形比例猛增。日子在等待中一晃就到了槐树花开的季节,身体在逐渐增高的水温调解下也恢复了活力,在求偶追逐中体力消耗巨大,连带着也胃口大开,可同时危险也在这时候增加了许多,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礼拜天,水库的岸边开来了各种小汽车,霎时间人声鼎沸打破了以往的宁静,各种帐篷、桌子、食物..摆满了岸边仅有的一点点平坦干净的空地。靠近水边则钓台钓箱有序排开,间或一排排海竿全部都指向水中,就像一排排的迫击炮,目标是水中的无辜者。众多的垂钓者中,有经常见面的也有更多不太熟识的朋友。认识的朋友里有城里专业吃喝玩乐的总瓢把子,还有百里之外的海陆重镇首领nv8000,专拿大货的AW啊伟,邻村的鲤道苏区,城里批发美女的人贩子老陶,水暖材料销售巨头外号沙漠上的狐狸,连远在妙峰山上的隐士妙峰山人也来凑热闹。岸边的一台面包车旁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众多的汉子,原来是一向出手大方的著名钓饵企业金龙鱼的老板黄总亲临现场,送来了金鳞王、麝香药酒、麝香底窝、鲌119等拳头产品免费发放。发放完毕后,各就各位,随后手杆抽窝,手抛打窝,海竿定点抛窝,划船送窝,钓友们各使神通,无数美味就投向了水中。 不得了了,在鲜美的各种食物盛宴的诱惑下,水中鱼类各家族的小辈们再也不顾族长的教诲,成群结队的来到了铺满美味的现场,你争我抢争相品尝,阿健没办法只有亲临现场指导,期望尽量减少伤亡,小年轻的在美味面前根本不听话,对阿健所说的危险当做耳旁风,纷纷游到盛宴中间等候争抢频繁下落的更加香甜的美味,可吃过却再也不见了它们的身影,只有年龄较大的老成稳重,游弋在盛宴的外围,观察仔细没有危险时才时不时的吃上几口,即使是这样也偶而有被那个好看的金色钩子挂住嘴裙的,每当这时候,阿健就大声指挥如何发力挣脱那个要命的金钩,在它的指导下,有接近半数的成年伙伴成功逃脱了,靠近岸边的鱼类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通过阿健的现场教诲已经逐渐地掌握了如何吃到美味还能尽量降低危险,遇难的逐渐减少。这时候阿健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救命呼喊,快速游过去查看,只见青鱼族中十二岁的元老级老青鱼,嘴上勾着个大号铁钩子在拼命的挣扎着,阿健一看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赶紧大声告诉大青别慌,攒足一股劲游到有树桩那里,围着树桩转两圈,这样岸上的就没辙了。大青听后立刻按照阿健的指挥拼命地游向了不远处的树桩,可这时候嘴上传来的力量更大了,眼瞅着离树桩只有几米的距离,可再也无力多游半米了,正在打算放弃挣扎时,阿健游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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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健的故事
阿健打气道:坚持住,不然就没机会了。大青回道:现在一点劲也没了,算了吧,我放弃了,来生再见吧。别放弃,还有一次机会,你现在跟着他使劲的方向向他游去,缓过劲后我帮你高高的跳水洗腮,力量要大,一股冲劲有很可能逃脱,这是最后的机会,千万把握住啊,听我口号一起用力,我和小晶小紫帮你跳起来。 岸上操杆的大汉正是身强力壮的AW阿伟,只见他光着膀子稳扎马步,4.2米远投杆弯腰如弓,鱼竿一头顶在啤酒肚上借力,左手操杆右手摇轮,脑门子的汗水顺着腮帮子直个劲的流,身边一大帮子的现场指挥在喊稳住别急。这时只听那大嗓门的火云邪神高喊:快快,那边有树桩子,别让它缠上树桩子。再看那AW阿伟反向紧退几步,立时就把鱼带到了无障碍的亮水面,鱼刚刚到了亮水面,立刻掉头对着岸边急速游来,搞得AW阿伟立时手忙脚乱,只见迪加8000的大号轮子被他摇的飞快,4.2米的远投竿再也没有一丝弯曲,恢复到呗直,即使飞速的摇轮,鱼线仍然没抻起来。 水中大青和阿健、小晶小紫逐渐被拉到了近岸,这时候已经看到了飘在岸边的打窝橡皮船了,还有站在水中拿着超网的凹凸曼了,15米,12米,10米,霎时间就要到达浅水区了,阿健喊道立刻停止前进,让他们使劲,等把鱼线绷直,我喊三个数后起跳,只见大青宽大的尾巴弯曲如弓,阿健小晶小紫也同时做好了撞击大青的准备,计划在大青跃起的同时撞向大青鱼的腹部,帮大青鱼跳的更高一些。3、2、1跳,随着阿健的喊声,只见四条鱼同时发力,再看大青鱼如离弦之箭,高高的窜上了水面,跳起离水面约两米高。
阿伟在大青鱼最后跃起后,从容的控制住了拼命的大青鱼,又三五个来回后,凹凸曼几步走到了水中,站在齐膝深的水中,看准大青鱼,兜头一抄,稳稳地捞起抄网回到岸上,一条一米多长的大青鱼弯曲在特大号的抄网中,霎时间,一片欢呼声,人群全都围了上来,躺在地上的大青鱼不甘的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喘着,愤怒的眼睛瞪着胜利者阿伟满脸的不服,心想在最后报复一下吧,看凹凸曼在摘钩,这时大青鱼鼓足最后的一股劲奋力一跳,结果就悲催了,另外一个大号鱼钩结实的扎在凹凸曼的手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疼的凹凸曼嗷嗷直叫,在摸鱼儿的帮助下用歪嘴钳子生生的拔了出来。这时拍照的摄像的都要跟大青鱼合个影,期望沾点钓大鱼运。 稍时,离此不远的扎龙钓手也整上来一条十几斤重的金壳大鲤鱼,其他钓友见此情景都沉不住气了,有立刻和窝食打重窝的,有拎着鱼竿凑过来流氓钓的,更有甚者还把远投抛在了阿伟的窝子里,因为这两位生性憨厚,也不好意思开口撵人,大家也就凑到一起玩了,中午,厨师炖上了几条老顽童钓的大胖头鱼,nvgui8000拿出了套马杆、闷倒驴,连吃带喝外加神侃,日头偏西才晃晃荡荡钻到帐篷和周公划拳了。到了晚上,岸边夜钓灯、荧光棒组成了一个热闹的水边风景,夜里有频频上鱼的,更多的是静坐无语。老顽童拎着酒瓶坐在帐篷边的躺椅上,摇头晃脑吟着小诗 抛开名缰利锁
愉快的垂钓时光匆匆而过,第二天收兵回城时,自有欢笑者和沮丧者不提。但说那阿健清点水族受损情况,统计后得知失踪者不计其数,光米级大鱼就失踪了5条,自此更坚定了大搬迁的决心,只盼着雨季早日来临,赶紧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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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尚知互助,何况人乎?看鱼族命运多桀,顿生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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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环境,就是保护我们自己。
这时大青鱼也知道遇到了高手,想在他手中逃脱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悲伤地对阿健说:麻烦你告诉我老婆一声,我已经去了,改嫁时妥善安排好孩子,不要让孩子受苦,能逃离这片水域就尽快吧,我不能带它们大搬迁了。
这个胡扯得好。
写的好